黄良的幻像。

 

【楼诚】不说(一),

*花吐症 私设:心里有暗恋对象的人感染此病后,会咳出花,不会致死,但会越来越严重,花瓣也会从随之枯败,只要亲到暗恋对象就可治愈。

*预警:时间线崩坏;OOC。

====弃====权====分====界====线====

明楼近期要去香港参加一个经济会议,他需要明诚做些准备。

“阿诚,后天我们要去香港一趟,资料准备好了吗?”

“您需要的文件已经备好了,演讲需要的稿件秘书处正在进行最后修改。”

“嗯,大姐那也需要我们在香港帮个忙,转一笔款子。”

“我们的事?”

“公司。”

“那您参加会议,我去银行?”

“嗯……对了,周先生之前和我提了一声,说是香港有人患了吐花瓣的病,还没确定病因,阿诚你……”

“……大哥您今年三十几了?”

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

“多谢大哥关心。”

明楼微微笑,对于明诚顺从地改口表示满意。阿诚这小子越来越没规矩,竟胆敢当面调笑他相信了这种吐花瓣的无稽之谈,看来自己是要整肃家风了。

 

到了香港,一切依计划进行,明诚去处理公司的事情,而明楼则去应付乌烟瘴气的所谓经济会议。

会议持续了整整一天,晚上有人提议办个宴会来放松下心情,明楼推脱不过只得参加。

宴会期间,有人提起了三个月前死在香港的原田熊二,说他死的可怖,只是在香港落脚几天,就这样死在了洗手间,舌头伸得老长,脸都被人划花了,要不是随从认出了身形,都辨识不出。

明楼听闻,在心底嗤笑,这群酒肉学者道听途说,阿诚做事从来干净利落,绝不做这种多余的事,他们这么胡说一气,不过是怕死罢了。

心中正想着,听见不远处一声比一声响的咳嗽声,转身看去,只见一法国佬手里攥着花瓣,还在不停地咳着。明楼当下一愣,那法国佬四周的人群迅速散开。

可惜了,阿诚没来见识到。这是明楼的第一个反应,随即便是:刚才那个和自己说话说的近的法国人?!明楼心中隐隐觉得不好。

宴会因出现吐花瓣的病人草草结束,明楼回到下榻的酒店,一回到套间便看见明诚刚沐浴出来,嗓子里竟觉得有些异样,连忙喝了口水,坐在沙发上冷静冷静。

“大哥,会议怎么样?”

“大哥?”

“大哥怎么了?”

“啊?哦,没什么。”

还带着沐浴后水汽的明诚狐疑地看着明楼,明楼清了清嗓子,“阿诚啊,你去查查那吐花瓣的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
“……大哥,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

“……让你查,你查便是!”

“……是。”

明诚换了丝光面的西装,走出酒店大门,快速地融入灯火酒绿中。有些消息在越复杂的地方就越是简单清晰。

 

“咳咳”明楼的咳嗽声打断了正在汇报工作的梁仲春,梁仲春担心是自己的汇报有什么不妥,斜眼瞄了眼旁边的明诚,明诚摇了摇头,示意他别乱说话。

明楼摆摆手,明诚便开口道:“梁处长,明长官近日身体抱恙,您……要不改日再来?”梁仲春连忙道:“明长官日理万机,身体不适还坚持工作,作为下属不能为明长官分忧实在惭愧,下属定尽心尽力,那,下属就改日再来,不给明长官添扰。”

“怎么了?”梁仲春看着送他出办公室的明诚,抬抬头指了指办公室里面。

“风寒而已,尽会折腾人。”明诚撇撇嘴,正巧里面又传来一句“阿诚”,更衬出明诚的不满。

“阿诚兄弟辛苦,改日,我梁某做东,请阿诚兄弟到海军俱乐部好好放松放松。”梁仲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诚恳。

“行啊,那可就麻烦梁处长了”

“好,告辞。”

明诚告别梁仲春,又推门进入办公室。

“梁仲春和你说什么了?”

“约我吃饭,联络感情,好行方便。”

“嗯……咳咳”

“大哥,你怎么样了?”

“没事,估计是香港宴会那天回来的路上着了凉,你去倒杯水来。”

明楼趁着阿诚去倒水背对他时,伸手将嘴里的花瓣取出,藏匿在袖子里。

“大哥,你多喝些水,要不下班了去苏医生那看看?”

“不用,过两天就好了。梁仲春和南田那你都得顾着。”

“哎,知道了。”

明诚出了办公室,脸上又挂上了一丝不耐烦,戏得做足了。

明楼在办公室里,自己摩挲着那片花瓣,鲜红的带着生命力的玫瑰花瓣,想起香港那夜明诚回来后的话“花吐症,说是患此症的人多是心中有暗自爱慕的人,会咳嗽咳出花瓣,虽然没有大碍,但多少会影响到生活,传播概率也极低,可忽略不计,目前发现的治疗方法只有吻到心爱之人。”

明楼想到明诚最后那句“大哥,这根本是无稽之谈!”,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
 

 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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